❶ 張自忠路 佟麟閣路 中山路還有什麼路和這幾個路相似
程良路:南至江邊大觀樓,北至玉琳路,全長172米。民國25年(1936)以紀念烈士程良而命名。解放初期改稱民族路,文革期間易名紅星路,81年恢復程良路名。民國25年修築,52年和87年重修。
德寬路:為紀念辛亥革命黃花崗七十二烈士石德寬而命名,該路西南起玉琳路,東北至集賢路口,其中北正街口到集賢路口向東彎成東西向,全長1724米。玉琳路口到德寬路小學段,民國初稱板井巷,民國16年拓建,40年代改名德寬路。文革時,德寬路、清河路全稱青年路。81年恢復德寬路名。
玉琳路:位於城西。全長945米,該路為紀念革命時期黃花崗七十二烈士宋玉琳而命名。玉琳路在清道光年間是縣學所在地。20年代,德寬路到太平寺路口一段稱太平境街,40年代末改稱玉琳路。長438米。太平寺路口向東接五當坡路口長267米稱西門大街。五當坡路口抵龍山路口一段長197米,稱西正街(註:現保存還有北正街)均系麻條石路面,民國36年擴建。58年重修,77年再次拓寬修理,81年定名玉琳路。
吳越街:南起人民路,北至宣家花園街。全長323米。以紀念清末吳越烈士命名。文革期間改名援越街,七十年代末恢復原名。自人民路至孝肅路一段,清為按察使司署,民國初為安徽巡按使署所在地,民國15年(1926)毀於火災。拓寬慶雲街時,於街西口到安慶高等法院開辟此路碎石底,鋪瀝青,是安徽省修築的第一條柏油街道。孝肅路至宣花花園一段,民國初為安慶高等法院的在地,淪陷時期辟一土路。83年該段鋪瀝青,長118米。
錫麟街,是為了紀念徐錫麟的。
徐錫麟(1873~1907),字伯蓀,別號光漢子,清山陰東浦人,我國民主主義革命著名活動家。光緒三十年(1904)底加入光復會。翌年與陶成章等創辦大通學堂,訓練會黨骨幹,以培養、積蓄革命力量。 光緒三十二年(1906)冬,為掩護革命活動,捐資入官,得道員銜,分發安慶。入皖後,得巡撫恩銘信任,先後任陸軍小學堂會辦、巡警學堂監督。以合法身份,宣傳革命,積蓄力量,准備與秋瑾等發動皖浙起義。後被察覺,逐於三十三年五月二十六日,借巡警學堂畢業典禮之際,倉促提前起義,槍殺恩銘,與清軍激戰4 小時,終因孤軍無援、寡不敵眾而被捕。翌日晨,慘遭剖腹挖心酷刑,壯烈捐軀。烈士雕像的地點是烈士就義之地,而他當年刺殺安徽巡撫恩銘的地點,在今天安慶二中的操場所在地。1907年7月6日,恩銘參加了那次致命的畢業典禮。歷史走過了百年,操場旁邊幾棵百年古樹仍鬱郁蔥蔥,人們將安慶二中校門前的那條小街,命名為錫麟街,為的也是讓後來者追尋英雄當年的腳步。
上海
中山環路,上海最長的以人名命名的道路了,眾人皆知,也就不多說了。
自忠路(張自忠),在盧灣區,新天地以南。
馬當路(古代人物,全名不詳),在盧灣區,黃陂南路地鐵站穿越其中,也通向新天地。
逸仙路 (孫中山號逸仙)
晉元路 (謝晉元,閘北)
貫中路 (虹口區,不知道是不是與羅貫中有關)
光啟路 (徐光啟)
魯班路
安瀾路 (戴安瀾)
靖宇路 (楊靖宇)
志丹路 (劉志丹)
黃興路,楊浦區,楊浦大橋下面,源深路。 謝源深。張江地區,比如:祖沖之路,哈雷路,李時珍路,居里路等等。
❷ 有誰知道以人名命名的街道嗎越多越好啊
安慶程良路:南至江邊大觀樓,北至玉琳路,全長172米。民國25年(1936)以紀念烈士程良而命名。解放初期改稱民族路,文革期間易名紅星路,81年恢復程良路名。民國25年修築,52年和87年重修。
德寬路:為紀念辛亥革命黃花崗七十二烈士石德寬而命名,該路西南起玉琳路,東北至集賢路口,其中北正街口到集賢路口向東彎成東西向,全長1724米。玉琳路口到德寬路小學段,民國初稱板井巷,民國16年拓建,40年代改名德寬路。文革時,德寬路、清河路全稱青年路。81年恢復德寬路名。
玉琳路:位於城西。全長945米,該路為紀念革命時期黃花崗七十二烈士宋玉琳而命名。玉琳路在清道光年間是縣學所在地。20年代,德寬路到太平寺路口一段稱太平境街,40年代末改稱玉琳路。長438米。太平寺路口向東接五當坡路口長267米稱西門大街。五當坡路口抵龍山路口一段長197米,稱西正街(註:現保存還有北正街)均系麻條石路面,民國36年擴建。58年重修,77年再次拓寬修理,81年定名玉琳路。
吳越街:南起人民路,北至宣家花園街。全長323米。以紀念清末吳越烈士命名。文革期間改名援越街,七十年代末恢復原名。自人民路至孝肅路一段,清為按察使司署,民國初為安徽巡按使署所在地,民國15年(1926)毀於火災。拓寬慶雲街時,於街西口到安慶高等法院開辟此路碎石底,鋪瀝青,是安徽省修築的第一條柏油街道。孝肅路至宣花花園一段,民國初為安慶高等法院的在地,淪陷時期辟一土路。83年該段鋪瀝青,長118米。 錫麟街,是為了紀念徐錫麟的。
徐錫麟(1873~1907),字伯蓀,別號光漢子,清山陰東浦人,我國民主主義革命著名活動家。光緒三十年(1904)底加入光復會。翌年與陶成章等創辦大通學堂,訓練會黨骨幹,以培養、積蓄革命力量。 光緒三十二年(1906)冬,為掩護革命活動,捐資入官,得道員銜,分發安慶。入皖後,得巡撫恩銘信任,先後任陸軍小學堂會辦、巡警學堂監督。以合法身份,宣傳革命,積蓄力量,准備與秋瑾等發動皖浙起義。後被察覺,逐於三十三年五月二十六日,借巡警學堂畢業典禮之際,倉促提前起義,槍殺恩銘,與清軍激戰4 小時,終因孤軍無援、寡不敵眾而被捕。翌日晨,慘遭剖腹挖心酷刑,壯烈捐軀。烈士雕像的地點是烈士就義之地,而他當年刺殺安徽巡撫恩銘的地點,在今天安慶二中的操場所在地。1907年7月6日,恩銘參加了那次致命的畢業典禮。歷史走過了百年,操場旁邊幾棵百年古樹仍鬱郁蔥蔥,人們將安慶二中校門前的那條小街,命名為錫麟街,為的也是讓後來者追尋英雄當年的腳步。 上海中山環路,上海最長的以人名命名的道路了,眾人皆知,也就不多說了。
自忠路(張自忠),在盧灣區,新天地以南。
馬當路(古代人物,全名不詳),在盧灣區,黃陂南路地鐵站穿越其中,也通向新天地。
❸ 上海具體是哪64條道路"永不拓寬"
1、衡山路 (天平路-桃江路)
2、淮海中路 (烏魯木齊中路-重慶南路)
3、復興中路-復興西路 (華山路-重慶南路)
4、余慶路 (淮海中路-衡山路)
5、興國路 (華山路-淮海中路)
6、華山路 (常熟路-興國路)
7、巨鹿路 (常熟路-陝西南路)
8、永嘉路 (衡山路-陝西南路)
9、湖南路 (華山路-淮海中路)
10、武康路 (華山路-淮海中路)
11、泰安路 (華山路-武康路)
12、華亭路 (長樂路-淮海中路)
13、長樂路 (常熟路-陝西南路)
14、永福路 (五原路-湖南路)
15、延慶路 (常熟路-東湖路)
16、岳陽路 (汾陽路-肇嘉浜路)
17、富民路 (東湖路-巨鹿路)
18、太原路 (汾陽路-建國西路)
19、思南路 (淮海中路-建國中路)
20、康平路 (華山路-高安路)
21、香山路 (瑞金二路-思南路)
22、皋蘭路 (瑞金二路-思南路)
23、高郵路 (復興西路-湖南路)
24、高安路 (淮海中路-建國西路)
25、烏魯木齊南路 (淮海中路-建國西路)
26、東平路 (烏魯木齊南路-岳陽路)
27、桃江路 (烏魯木齊南路-岳陽路)
28、汾陽路 (淮海中路-岳陽路)
29、東湖路 (長樂路-淮海中路)
30、雁盪路 (淮海中路-南昌路)
31、新樂路 (富民路-陝西南路)
32、廣元路 (華山路-衡山路)
33、宛平路 (淮海中路-衡山路)
34、建國西路 (衡山路-岳陽路)
35、五原路 (武康路-常熟路)
36、安亭路 (建國西路-永嘉路)
37、愚園路 (定西路-烏魯木齊北路)
38、武夷路 (定西路-延安西路)
39、北京西路 (膠州路-江寧路)
40、茂名北路 (南京西路-威海路)
41、陝西北路 (新閘路-南陽路、南京西路-威海路)
42、溧陽路 (四川北路-寶安路)
43、山陰路-祥德路 (四川北路-歐陽路)
44、甜愛路 (甜愛公寓-四川北路)
45、南京東路-南京西路 (黃陂北路-浙江中路)
46、北京東路 (河南中路-中山東一路)
47、南京東路 (江西中路-中山東一路)
48、九江路 (河南中路-中山東一路)
49、漢口路 (河南中路-中山東一路)
50、福州路 (河南中路-中山東一路)
51、廣東路 (江西中路-中山東一路)
52、四川北路-四川中路 (天潼路-延安東路)
53、江西中路 (南蘇州路-廣東路)
54、北蘇州路-黃浦路 (河南北路-武昌路)
55、圓明園路 (南蘇州路-滇池路)
56、虎丘路-乍浦路 (北蘇州路-北京東路)
57、香港路 (江西中路-圓明園路)
58、大名路-中山東一路 (武昌路-延安東路)
59、滇池路 (四川中路-中山東一路)
60、虹橋路 (環西大道-古北路)
61、新華路 (定西路-番禺路)
62、舟山路 (昆明路-霍山路)
63、霍山路 (東大名路-臨潼路)
64、惠民路 (楊樹浦路-臨潼路)
❹ 黃陂區祁泡公路怎樣擴寬呢
一般公路擴寬都是向二邊擴或向一邊擴或改線。
❺ 參觀上海中共一大會址有感
我們班一行人去參觀了中共一大會址,在黨旗的引導下,我們進入到那一幢普普通通的石庫門房子也就是中共一大會址,懷著虔誠與激動的心情開始進行參觀。通過這次學習考察活動,使自己在思想上受到了深刻的教育,在觀念上受到了一定的觸動,受到了一定的啟示收獲很大,感慨很深…… 紀念館中陳列著許多珍貴的革命歷史文物,再現了19世紀中葉以後,中國淪為半殖民地半封建社會的悲慘史實。展品中有孫中山、黃興、秋瑾等革命志士的遺物、手跡;展品集中反映了中國共產黨早期領導人李大釗、陳獨秀和毛澤東等一批早期黨員開展革命活動、籌建中國共產黨的革命歷史。
1921年7月23日,毛澤東等13位一大代表和共產國際代表就在這幢石庫門房子里召開了中國共產黨第一次代表大會,會議舉行至7月30日,因為被法租界巡捕房密探發現,遂緊急停止開會。在一大代表李達夫人王會悟的安排下,7月31日,一大的12位代表轉移至嘉興南湖的一條遊船上繼續開會(共產國際代表及陳公博未參加)。會上討論通過了黨的綱領、決議和中國共產黨成立宣言,選舉產生了黨的一大領導機構。吁吁如生的蠟像定格了這偉大的時刻。這些彷彿又讓我回到了1921年,中國近代史上最黑暗的時段,當時百姓窮無立足之地。要想建立一個代表人民利益的黨當然也沒有落腳之地。然而這樣的創立之艱並不能阻擋時代前進的步伐,更不能冷卻共產黨人的滿腔熱血。當我再次仔細地端詳著那些開會現場的小桌小凳,彷彿穿越時光觸摸到了一種深邃的力量。執政為民,立黨為公,從這些簡陋的會場立坐而淪道到身體力行。浴血戰斗,指點江山,把一個個綱領宣言變成現實,這是何等傲人的氣魄啊!
我們的黨從無到有,經歷艱難曲折無數。時至今日我也更深一步地懂得了什麼叫「艱難困苦,玉汝於成」的高深境界,無數的革命先烈創造了中國共產黨,泱泱大國所醞釀的巨變將是全人類史的偉績。作為一名黨員,我要在思想上先人一步,把黨的章程、路線、方針、政策學好、學精,自覺實踐「三個代表」重要思想,真正做到言行一致,體現黨員的先鋒模範作用。除此之外,還要在行動上奮勇爭先。「一名黨員就是一面旗幟」,在全面建設小康社會中,要爭做排頭兵,以積極向上的熱情去開拓創新。進一步樹立科學的世界觀、人生觀、價值觀,淡泊名利,無私奉獻,努力保持共產黨員的先進性,做一名合格的黨員。
時光不再,英雄雖逝,精神長存,猶如黑夜中的明燈盞盞,照亮了黨前進的道路,照亮了民族崛起的前程。撫今追者,我們躊躇滿志,我們所接過的使命是不僅僅對黨的忠誠和敬仰,更是令華夏子孫世代繁榮的熱望。臨走,撫摸那些灰色的牆壁,我希望能將它那不卑不亢的存在烙印在我的手心,將那一段記憶銘刻於心。
❻ 2011年7月今日說法的觀後感,2篇就好,500字的……
最佳答案
1921年夏,從上海里弄里三三兩兩地走出一群人。他們之中有些人穿著長衫,有些人系著領帶,身著西裝。他們說著各地的方言,消失在上海近郊的黑夜裡。幾天後,浙江嘉興南湖的一艘遊船上,這群人又聚集到了一起。湖面細雨如絲,那艘精巧的畫舫里,突然傳出了低聲的呼喊:「共產黨萬歲!第三國際萬歲!共產主義萬歲!」微弱的呼喊聲迅速淹沒在雨聲中,然而,在中國大地上,一股不可阻擋的歷史洪流正在迅速匯聚,它將推動著中國革命的紅船,揚帆起航。
中國共產黨宣告成立。在中國現代歷史上,這是——
石庫門——紅色火種傳播地
2001年5月22日,晨光初露,日影投射在上海那幢著名的石庫門房屋上。這幢房子始建於1920年秋天,坐北朝南,磚木結構,外牆青紅磚交錯,有著濃厚的中西合璧色彩。這里就是聞名中外的中共「一大」會址,原法租界望志路106號(今興業路76號)。
那帶有殖民色彩的礬紅色半圓形門楣,呈現巴洛克式卷渦狀水草花式。粗重厚實的花崗岩門洞下,如潮的人群正從全國各地涌來,瞻仰紅色火種的傳播地。叩響那對黑色石庫門上的閃亮銅環,人流與歷史在這里交織,肅穆與景仰凝聚成一種力量。陳列櫃中那些泛黃的書卷,是開啟歷史大幕的鑰匙,而那如織的人流不斷地探尋著歷史的足印,留下的是一長串崇敬。
記者跟隨前來瞻仰會址的人潮,從貝勒路樹德里(今黃陂南路374弄)魚貫而入。80年前,13位來自全國各地的中共「一大」代表是否就是從這里步入會場的呢?
會址的建築格局恢復得與80年前別無二致。建黨80周年前夕,這里又經歷了一次大規模整修。會址紀念館的流沙玲副書記告訴記者:「這所革命的老房子曾經遺失了近30年,解放後重新發現它時,根本不是現在這個樣子,它已成了『恆日福麵坊』,面目全非。」
1951年4月,經過半年勘查,中共上海市委找到並確定興業路76號、78號 為中共「一大」會址。上海市委組織有關部門按當年原貌進行全面修繕,所有的傢具、陳設均根據有關當事人的回憶按原樣仿製。從它被發現的那刻起,對它的保護和修繕從沒有停過。「五年一小修,十年一大修」保持著這塊革命聖地一如既往的風骨。
石庫門下,烏漆實心厚木門內是一方狹長的小天井,一間18平方米的客廳被擋在6扇落地玻璃長窗後,中央長形桌上鋪著雪白的檯布。桌上放著紫銅煙灰缸、銅制立式火柴盒、白瓷茶具,還有一隻荷葉邊粉紅色花瓶。桌子四周圍著十五張椅子。
樹德里——歷史的大會在這里召開
1921年7月23日晚,上海望志路106號那扇黑沉沉的大門後,譜寫著中國革命史詩的起首句,它的韻律深沉而又凝重……采訪小組的記者把這里作為一個開端,探尋起革命先驅昔日的足跡。
1921年夏,操著湖北、湖南口音的,江西、山東、廣東、貴州口音的,乘長江輪、坐長途火車的,各地共產主義小組的代表們朝著同一個目的地——上海匯攏。他們行動秘密,毫不聲張,以至於1952年,謝覺哉在回 憶當年的情景時說:「一個夜晚,黑雲蔽天,忽聞毛澤東同志和何叔衡同志即要動身赴上海,我頗感到他倆的行動突然,他倆又拒絕我們送上輪船。後來知道,他倆是去參加中國共產黨第一次全國代表大會———偉大的中國共產黨誕生的大會。」
乳白色荷葉邊燈罩下,在1921年7月23日那天曾散發出黃暈的燈光,屋外是沉沉的夜,它像是要指引摸黑前行的路人。對著望志路寓所前門的是一畦畦菜地,四周蔓草叢生,行人稀少。
望志路106號是李漢俊和哥哥李書城的寓所。李書城早年追隨過孫中山,參加過辛亥革命,曾任北洋軍閥陸軍總長,「李公館」的特殊背景和寓所周圍清冷的環境,使中共「一大」在這里召開不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夜幕下,代表們陸續到達會場,圍坐在長桌四周,8點以後,中國共產黨第一次全國代表大會正式開幕。這一天,距離陳獨秀在上海成立中國第一個共產主義小組還不到一年時間。
出席「一大」的代表有毛澤東、何叔衡、董必武、陳潭秋、王盡美、鄧恩銘、李達、李漢俊、包惠僧、張國燾、劉仁靜、陳公博、周佛海,共13人,代表當時全國50多名黨員,還有共產國際代表馬林和尼柯爾斯基也出席了會議。兩位著名的共產黨人陳獨秀與李大釗未能出席。
二十四歲的張國燾被推選為會議主持,毛澤東和周佛海擔任記錄。張國燾在報告了大會籌備經過之後,提出大會的議題,即制定黨的綱領、實際工作計劃和選舉中央機構。他還念了陳獨秀交給陳公博帶來的信,信中談了四點意見:「一、黨員的發展與教育;二、黨的民主集中制的運用;三、黨的紀律;四、群眾路線」。
北京代表劉仁靜坐在馬林身邊,把張國燾的話譯成英語,講給馬林聽。會上,馬林代表共產國際致詞:「中國共產黨的正式成立,具有重大的世界意義。共產國際增添了一個東方支部,蘇俄布爾什維克增添了一個東方戰友。」馬林在會上滔滔不絕,講了很長時間。
散會後,代表們分批走出「李公館」。和大多數上海人一樣,寓所前門望志路106號是關著的,代表們經後門貝勒路樹德里(今黃陂南路374弄)離開會場。據有關人士介紹,這是中共「一大」惟一一次代表全部到齊的會議。
博文女校——代表們曾經的住所
除陳公博偕夫人住在南京路大東旅社外,大多數代表住在白爾路389號(今太倉路127號)博文女校內。幾經努力,記者被允許去博文女校原址采訪。記者從貝勒路樹德里(今黃陂南路374弄)向前步行100多米,右轉彎,同樣是一座老式的石庫門房子,一樓一底。如今,這里已經是中共「一大」會址紀念館陳列部辦公室。工作人員劉榮珠說:「為了保護這幢建築,紀念館將空置的博文女校原址利用起來,有人住在屋裡,還可以做些日常維護。」博文女校面積不大,二樓曲尺形走廊盡頭,第二進房間是代表毛澤東和何叔衡曾住過的屋子,現已恢復原狀:窗戶邊放著老式的小書桌,兩張木板床上鋪著草席,呈丁字形擺放,中間放著竹製書架,屋裡一塵不染。劉榮珠說:「當年從上海里弄里認出這幢房子時,以前的博文女校已是當地文化局的職工宿舍。前些天,這里的老住戶回來看過,還拍照留念了。」
「一大」召開時,有9位代表住在博文女校。當時正值暑假,師生都已離校。博文女校開辦於1917年,董事長是黃興夫人徐宗漢,校長黃紹蘭。代表們的住宿是李達夫人王會悟具體安排的。當時,王會悟參加了上海女界聯合會,擔任《婦女之聲》的編輯,與徐宗漢、黃紹蘭關系很好。她以「北京大學暑期旅行團」的名義,向黃紹蘭校長租借教室,作為代表們的住宿地。黃紹蘭一口答應下來。
會議7月25日、26日曾休會兩天,起草中國共產黨的綱領和工作計劃等會議文件。根據馬林在第一次大會上的提議,推選成立了起草綱領和工作計劃的委員會,由張國燾、李達、董必武組成。經過休會兩天緊張地工作,起草了黨的綱領和決議。
然而,今天會址紀念館的展示廳里,黨的第一個綱領和決議卻沒有中文原本。一些黨史專家告訴記者:「黨的『一大』起草的綱領和決議的中文文件極其珍貴,可惜由於我們黨長期處於戰爭環境,這些中文原件以後都散失了,現存的只有俄文、英文兩種譯本。俄文譯本原存於共產國際,50年代由蘇共中央作為共產國際中共代表團檔案資料,移交給中共中央。英譯本是陳公博1924年在美國哥倫比亞大學寫的論文《中國的共產主義運動》的附錄。」
7月30日晚,舉行中共「一大」第六次會議。會議依舊在八點以後舉行。馬林和尼柯爾斯基出席了會議。原定議程是由共產國際代表馬林對會議討論的各項問題發表意見,然後討論通過黨的綱領和決議。
代表中,只是周佛海沒有來,據說,當時他鬧肚子,出不了門,只好獨自一人躺在博文女校樓上的地板上。
會議剛開始不久,會場後那扇虛掩著的後門突然闖進一個穿著竹布長衫的中年男子(後據有關人士回憶,此人是法租界巡捕房探長程子卿),他朝四下環視一周。代表們問他干什麼,那人含糊其詞地說:「找社聯王會長?」又說:「對不起,我找錯地方了。」然後,匆忙退出。距李漢俊寓所第三家確實是上海各界聯合會的會所,但各界聯合會沒有會長,也沒有人姓王。馬林問代表,是否認識此人,代表們都說不認識,富有秘密工作經驗的馬林當機立斷:「一定是密探,我建議會議立即停止,大家分別離開。」
會議被迫中斷,出席會議的人員除李漢俊和陳公博外,立即離開了會場。十來分鍾後,法國巡捕房派了一個法國總巡、兩個法國偵探、兩個中國偵探、一個法國士兵、三個翻譯共9個人包圍了李漢俊家,並進入室內搜查盤問。他們翻箱倒櫃,足足搜查了一個多小時,除查到了一些介紹和宣傳社會主義的書籍外,沒有發現可疑的物品。室內抽屜里放著一份黨綱草案,因為塗改得很凌亂,字跡模糊,被巡捕房的人當做無關緊要的廢紙,踩在腳下。闖入者一無所獲,離開後,還在這所房子周圍布下暗哨,監視進出人員的行動。
老漁陽里2號——里弄里的中央工作部
當晚12點左右,代表們不約而同地來到了老漁陽里2號《新青年》編輯部,也是陳獨秀寓所。
老漁陽里2號離會場不遠,5月22日,記者花了些時間,在上海老城區一條條狹小而又繁忙的馬路間尋找。在淮海中路臨街的水果攤邊,一位六十多歲的胖大媽坐在里弄口乘涼。她不知道老漁陽里2號在哪裡,卻反問:「你們是找陳獨秀的老房子吧?呶,在那邊,門口有塊牌子。」老太太露出了一臉笑容。才十來步路,記者就看到了中國第一個共產主義小組的誕生地———《新青年》編輯部。黑色的大門緊閉,銹跡斑斑的門環貼在門上,看上去是上海里弄再普通不過的老式牆門。只有左側一塊漢白玉的紀念牌還能說明這里是《新青年》編輯部,陳獨秀寓所。記者用力地敲響門環,門里出現一位睡眼惺忪的婦女,她說:「來參觀的人太多了。」她指著自己居住的房間說:「裡面還有一塊紀念牌呢。」五、六平方米的房間堆著一些家什,在長沙發上,一塊漢白玉的牌子告訴人們,這間不起眼的屋子曾是中央工作部所在地,毛澤東也曾在此工作過。
「一大」代表消失在黑夜中後,在這間屋子聚會,決定轉移會址,幾天後,中國共產黨在嘉興南湖的一艘遊船上誕生了。
歷史像一位老人,從容地安排著一切。法國巡捕的侵擾,雖然沒讓代表們受到直接損失,但代表和會址均受到監視,會議已不能在上海繼續進行。為了安全,必須改變開會的地點。有人提出轉移到杭州繼續開會,但大家覺得杭州過於繁華,容易暴露。後來李達夫人王會悟提議,可轉移到她的家鄉浙江嘉興南湖召開。嘉興南湖環境幽靜,遊人少,而且距上海又近,交通方便。代表們採納了她的意見。
茫茫大上海——尋訪代表後人
對中共「一大」的采訪已經進行了兩天,記者在繁華的上海大街和里弄穿梭,總算采訪到了全部的舊址,也采訪到了眾多知情人。但有一個念頭一直在我們心中纏繞:「一大」代表是否還有後人在世呢?雖然「一大」距今天已經過去了整整80年,但我們似乎有一種預感,在這片大上海的茫茫人海中,肯定能找到「一大」代表的後人。事實證明我們的預感是正確的。就在我們打算離開上海的時候,偶遇會址紀念館研究員陳紹康,他透露,中共「一大」13位代表中,有2位代表的子女生活在上海。一位是王盡美的兒子王傑,另一位是劉仁靜的女兒劉文瀾。在陳老不遺餘力的幫助下,幾經波折,記者終於得到了他們的住宅電話號碼。兩位老人聽說是要談談自己的父親,欣然應允。
5月22日夜,記者驅車趕往康平路找尋中共「一大」代錶王盡美的兒子王傑。上海的計程車司機一聽是去康平路,肅然起敬:「那裡住的可都是這個。」他豎起了大拇指。80年過去了,上海的夜依舊涼爽而濕潤,然而,租界沒有了,一路行來,沿街的外企辦公樓高聳入雲,但早已是另一番天地了。王傑已逾古稀,當年王盡美趕到上海參加中共「一大」時,他還在母腹中。老人是隨軍南下幹部,後調至上海交通局任局長,今日他還保持著軍人的習慣:穿軍褲,著布鞋,隨和而平易,一口山東口音,聲若洪鍾。談起王盡美,老人頷首而笑:「我父親去世時,我才三歲,知道的不詳盡,大多是聽我奶奶講的。」牆上顯眼位置掛著王盡美的遺像。王傑說,這張照片還是奶奶藏在老家土牆里才保存下來的。王盡美長期離家在濟南進行黨的活動。反動軍隊知道王盡美是共產黨員,經常到他莒縣的祖屋騷擾,有一次還抓走了王傑的奶奶,幸好鄰居湊了些錢,才贖出來。老人還記得王盡美去世時留下的遺言,雖然這份遺書上隻字未提自己的家庭,卻道出一名共產黨員最真摯的期盼「為實現共產主義偉大理想而奮斗」。
道別時,王傑老人固執地要到家門口,目送我們離開。
5月23日,記者駐留上海的最後那天早晨,我們拜訪了劉仁靜的女兒劉文瀾。這個名字讓人感到如此熟悉。安順路那個小區綠樹環抱,鳥鳴陣陣。劉文瀾搬入新居不久,屋裡清爽、明亮。她長得極像照片上的劉仁靜。劉文瀾和丈夫陳良廷曾合作翻譯過《亂世佳人》、《教父》等書,名字為人熟悉也就不足為怪。說到從事翻譯工作這一點,劉文瀾說:「是受父親的影響」。劉文瀾饒有興趣地講述了劉仁靜生活中的許多趣事。劉仁靜有一次偕妻子到上海看望女兒、女婿。他和女婿陳良廷坐在一輛三輪車上,談著談著,劉仁靜冷不丁地問了一句:「你是黨員嗎?」陳良廷說:「不是。」劉仁靜不再做聲。劉文瀾笑著說:「後來,我愛人說,我父親聽說他不是黨員,一臉不高興,他還是相信黨的。」令人惋惜的是,1987年8月5日,85歲高齡的劉仁靜清晨外出鍛煉時,不幸被公交車所撞而去世。劉文瀾說:「父親的追悼會是在八寶山開的。」告別時,我們看到劉仁靜的外孫女陳造容正在創作一幅以中共「一大」為主題的水彩畫:杏黃的背景下,映射出淡淡的「一大」會址背景,一團鮮紅的烈焰襯托著鐮刀、鐵錘,欲噴薄而出。她說:「這是為紀念建黨八十周年創作的。」
南湖畫舫——中國共產黨的搖籃
5月23日時近正午,中共「一大」會址前,人流如潮,董必武的題詞「作始也簡,將畢也巨」掛在展廳的結尾,面對它的是南湖上那艘精緻的畫舫。
嘉興南湖與大運河相連,分東、西兩部分,形如兩鳥交頸,故雅稱鴛鴦湖。比起杭州西湖來,嘉興南湖顯得小巧而精緻。湖面不大,當年虛稱八百畝,如今經航空攝影精確測定為624畝。放眼望去,湖的四周鑲著一圈依依垂柳。
1921年,7月30日,上海望志路會場遭到破壞後,王會悟與部分代表提前趕到嘉興,在市內張家弄鴛湖旅館租下兩間房,並托旅館的賬房雇了一條遊船。另一部分代表們在第二天到上海北站,乘車南下。陳公博則因30日晚開會時的變故,31日黎明他住宿的大東旅館又發生了一起兇殺案,心有餘悸避走杭州,到靈隱寺安心靜養去了。馬林和尼柯爾斯基不便繼續出席會議,沒有同行。
在嘉興城老城區,記者找到那時被稱作張家弄的馬路。如今嘉興已將其拓寬改稱「勤儉路」。據當地的地方誌專家介紹,舊時張家弄是嘉興城最熱鬧的處所,唱戲的、變把戲的、說書的,濟濟一堂。王會悟當年租下的鴛湖旅館,在當地屬「星級」較高的。然而,它的繁華只能在南湖紀念館的展廳中才能看見了:兩層迴廊式結構,頗有氣派。50年代嘉興舊城改造,鴛湖旅館也隨即灰飛煙滅,向老一輩的人打聽,才知道它的位置是今天勤儉路上的人民劇院。5月25日上午,記者找到人民劇院後門,一群劇院工作人員正在拆洗座套。一位五十來歲的老工人說,鴛湖旅館就是這里,要說它的歷史,那就長了,以前它對面是五芳齋粽子店,熱鬧著呢,後來拆了。
趕往嘉興城的中共「一大」代表,或許當時就從記者所在的位置上,緩步走向南湖的獅子匯渡口,開創了一段偉大的歷史。南湖湖心島煙雨樓如今成了攬勝之地,東南方那艘精緻畫舫停泊岸邊,南湖革命紀念館的工作人員介紹:「當時紅船就停靠在這前後一百米左右的方位,那時這里是很僻靜的。」
1921年7月31日上午10時左右,代表們先後到達嘉興車站,在南湖附近的鴛湖旅館稍事休息後,借用一葉小舟登上租下的中型畫舫。這一天是陰天,間有小雨,湖面上有四五條遊船,代表們叫船主把船泊在比較僻靜的水域,用篙插住。泊船東南向斜對著南湖湖心島的煙雨樓。湖上細雨如絲,聽來如軍士銜枚急走。王會悟坐在船頭望風。開會時,還特意將帶來的麻將牌倒在桌上,以掩人耳目。船艙里,金碧輝煌,每根柱子都刻著金色盤龍。四壁雕著金色的花卉、耕牛、人物、飛鳥。橫匾上鐫「湖光彩月」。
甩掉跟蹤的密探,遠離人喧車囂的上海,如此安謐,如此秀麗,淺綠色的湖上飄著翠綠色的菱葉,中共「一大」最後一次會議就在這里召開。午後,小遊船增多,湖上到處是留聲機唱京戲的聲音,酒龍詩虎,呼盧喝雉,一派喧鬧。5點左右,湖上出現了一條小艇,代表們以為是政府巡邏艇,曾暫時停止開會,當得知是私人遊艇後,會議照常進行。那張被密探忽視的「廢紙」,成為代表們字斟句酌的文件。會議通過了《中國共產黨第一個綱領》,《綱領》第一條為:本黨定名為「中國共產黨」。黨綱明確地聲明了中國共產黨的政治主張,規定了中國共產黨的奮斗目標、組織原則以及與其他政黨的關系。中國共產黨是依據馬克思主義學說為理論建立的。接著在南湖的這艘遊船上,還通過了《中國共產黨第一個決議》,並選舉黨的中央機構。
下午6時,具有劃時代意義的中共「一大」圓滿結束,代表們當夜離開嘉興城。
中國共產黨宣告成立。那艘在波濤中輕輕搖晃的畫舫,成了中國共產黨的搖籃
❼ 上海有什麼好玩的地方
上海有上海外灘、上海迪士尼樂園、上海東方明珠廣播電視塔上海東林寺等值得去的地方,以下是上海一些著名景點的介紹,一起來看看吧。
1、上海外灘。
東林寺坐落於上海市金山區朱涇鎮東林街150號,原名觀音堂,元朝至大元年1308年由僧侶妙因創建,距今已近700年的歷史,皇慶二年1313年改為東林寺,為浦南地區單體建築面積最大的元、明、清建築群,具有很高的文化價值。
在700年的風雨中,屢遭戰亂、火災,又屢次重建。1987年,東林寺尚存的一座大殿被上海市人民政府列為市級文物保護單位。2007年重修並擴建,於九月正式對遊人開放。現又經過改造重建,擁有亞洲最大的室內佛像,高約34米。
2、上海東方明珠廣播電視塔。
東方明珠廣播電視塔,位於浦東新區陸家嘴,毗鄰黃浦江,與外灘隔江相望,是上海的標志性文化景觀之一。集都市觀光、時尚餐飲、購物娛樂、歷史陳列、浦江游覽、會展演出等多功能於一體,是全國首批5A級旅遊景區。
電視塔高467.9米,從上到下有11個球體串聯。位於267米球體的旋轉餐廳,是360°觀賞上海夜景的好去處。259米處為懸空觀光廊。通道採用鋼結構,玻璃敷設地面與牆體,可以俯視黃浦江和陸家嘴全貌。
❽ 開天闢地大事變 觀後感
1921年夏,從上海里弄里三三兩兩地走出一群人。他們之中有些人穿著長衫,有些人系著領帶,身著西裝。他們說著各地的方言,消失在上海近郊的黑夜裡。幾天後,浙江嘉興南湖的一艘遊船上,這群人又聚集到了一起。湖面細雨如絲,那艘精巧的畫舫里,突然傳出了低聲的呼喊:「共產黨萬歲!第三國際萬歲!共產主義萬歲!」微弱的呼喊聲迅速淹沒在雨聲中,然而,在中國大地上,一股不可阻擋的歷史洪流正在迅速匯聚,它將推動著中國革命的紅船,揚帆起航。
中國共產黨宣告成立。在中國現代歷史上,這是——
石庫門——紅色火種傳播地
2001年5月22日,晨光初露,日影投射在上海那幢著名的石庫門房屋上。這幢房子始建於1920年秋天,坐北朝南,磚木結構,外牆青紅磚交錯,有著濃厚的中西合璧色彩。這里就是聞名中外的中共「一大」會址,原法租界望志路106號(今興業路76號)。
那帶有殖民色彩的礬紅色半圓形門楣,呈現巴洛克式卷渦狀水草花式。粗重厚實的花崗岩門洞下,如潮的人群正從全國各地涌來,瞻仰紅色火種的傳播地。叩響那對黑色石庫門上的閃亮銅環,人流與歷史在這里交織,肅穆與景仰凝聚成一種力量。陳列櫃中那些泛黃的書卷,是開啟歷史大幕的鑰匙,而那如織的人流不斷地探尋著歷史的足印,留下的是一長串崇敬。
記者跟隨前來瞻仰會址的人潮,從貝勒路樹德里(今黃陂南路374弄)魚貫而入。80年前,13位來自全國各地的中共「一大」代表是否就是從這里步入會場的呢?
會址的建築格局恢復得與80年前別無二致。建黨80周年前夕,這里又經歷了一次大規模整修。會址紀念館的流沙玲副書記告訴記者:「這所革命的老房子曾經遺失了近30年,解放後重新發現它時,根本不是現在這個樣子,它已成了『恆日福麵坊』,面目全非。」
1951年4月,經過半年勘查,中共上海市委找到並確定興業路76號、78號 為中共「一大」會址。上海市委組織有關部門按當年原貌進行全面修繕,所有的傢具、陳設均根據有關當事人的回憶按原樣仿製。從它被發現的那刻起,對它的保護和修繕從沒有停過。「五年一小修,十年一大修」保持著這塊革命聖地一如既往的風骨。
石庫門下,烏漆實心厚木門內是一方狹長的小天井,一間18平方米的客廳被擋在6扇落地玻璃長窗後,中央長形桌上鋪著雪白的檯布。桌上放著紫銅煙灰缸、銅制立式火柴盒、白瓷茶具,還有一隻荷葉邊粉紅色花瓶。桌子四周圍著十五張椅子。
樹德里——歷史的大會在這里召開
1921年7月23日晚,上海望志路106號那扇黑沉沉的大門後,譜寫著中國革命史詩的起首句,它的韻律深沉而又凝重……采訪小組的記者把這里作為一個開端,探尋起革命先驅昔日的足跡。
1921年夏,操著湖北、湖南口音的,江西、山東、廣東、貴州口音的,乘長江輪、坐長途火車的,各地共產主義小組的代表們朝著同一個目的地——上海匯攏。他們行動秘密,毫不聲張,以至於1952年,謝覺哉在回 憶當年的情景時說:「一個夜晚,黑雲蔽天,忽聞毛澤東同志和何叔衡同志即要動身赴上海,我頗感到他倆的行動突然,他倆又拒絕我們送上輪船。後來知道,他倆是去參加中國共產黨第一次全國代表大會———偉大的中國共產黨誕生的大會。」
乳白色荷葉邊燈罩下,在1921年7月23日那天曾散發出黃暈的燈光,屋外是沉沉的夜,它像是要指引摸黑前行的路人。對著望志路寓所前門的是一畦畦菜地,四周蔓草叢生,行人稀少。
望志路106號是李漢俊和哥哥李書城的寓所。李書城早年追隨過孫中山,參加過辛亥革命,曾任北洋軍閥陸軍總長,「李公館」的特殊背景和寓所周圍清冷的環境,使中共「一大」在這里召開不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夜幕下,代表們陸續到達會場,圍坐在長桌四周,8點以後,中國共產黨第一次全國代表大會正式開幕。這一天,距離陳獨秀在上海成立中國第一個共產主義小組還不到一年時間。
出席「一大」的代表有毛澤東、何叔衡、董必武、陳潭秋、王盡美、鄧恩銘、李達、李漢俊、包惠僧、張國燾、劉仁靜、陳公博、周佛海,共13人,代表當時全國50多名黨員,還有共產國際代表馬林和尼柯爾斯基也出席了會議。兩位著名的共產黨人陳獨秀與李大釗未能出席。
二十四歲的張國燾被推選為會議主持,毛澤東和周佛海擔任記錄。張國燾在報告了大會籌備經過之後,提出大會的議題,即制定黨的綱領、實際工作計劃和選舉中央機構。他還念了陳獨秀交給陳公博帶來的信,信中談了四點意見:「一、黨員的發展與教育;二、黨的民主集中制的運用;三、黨的紀律;四、群眾路線」。
北京代表劉仁靜坐在馬林身邊,把張國燾的話譯成英語,講給馬林聽。會上,馬林代表共產國際致詞:「中國共產黨的正式成立,具有重大的世界意義。共產國際增添了一個東方支部,蘇俄布爾什維克增添了一個東方戰友。」馬林在會上滔滔不絕,講了很長時間。
散會後,代表們分批走出「李公館」。和大多數上海人一樣,寓所前門望志路106號是關著的,代表們經後門貝勒路樹德里(今黃陂南路374弄)離開會場。據有關人士介紹,這是中共「一大」惟一一次代表全部到齊的會議。
博文女校——代表們曾經的住所
除陳公博偕夫人住在南京路大東旅社外,大多數代表住在白爾路389號(今太倉路127號)博文女校內。幾經努力,記者被允許去博文女校原址采訪。記者從貝勒路樹德里(今黃陂南路374弄)向前步行100多米,右轉彎,同樣是一座老式的石庫門房子,一樓一底。如今,這里已經是中共「一大」會址紀念館陳列部辦公室。工作人員劉榮珠說:「為了保護這幢建築,紀念館將空置的博文女校原址利用起來,有人住在屋裡,還可以做些日常維護。」博文女校面積不大,二樓曲尺形走廊盡頭,第二進房間是代表毛澤東和何叔衡曾住過的屋子,現已恢復原狀:窗戶邊放著老式的小書桌,兩張木板床上鋪著草席,呈丁字形擺放,中間放著竹製書架,屋裡一塵不染。劉榮珠說:「當年從上海里弄里認出這幢房子時,以前的博文女校已是當地文化局的職工宿舍。前些天,這里的老住戶回來看過,還拍照留念了。」
「一大」召開時,有9位代表住在博文女校。當時正值暑假,師生都已離校。博文女校開辦於1917年,董事長是黃興夫人徐宗漢,校長黃紹蘭。代表們的住宿是李達夫人王會悟具體安排的。當時,王會悟參加了上海女界聯合會,擔任《婦女之聲》的編輯,與徐宗漢、黃紹蘭關系很好。她以「北京大學暑期旅行團」的名義,向黃紹蘭校長租借教室,作為代表們的住宿地。黃紹蘭一口答應下來。
會議7月25日、26日曾休會兩天,起草中國共產黨的綱領和工作計劃等會議文件。根據馬林在第一次大會上的提議,推選成立了起草綱領和工作計劃的委員會,由張國燾、李達、董必武組成。經過休會兩天緊張地工作,起草了黨的綱領和決議。
然而,今天會址紀念館的展示廳里,黨的第一個綱領和決議卻沒有中文原本。一些黨史專家告訴記者:「黨的『一大』起草的綱領和決議的中文文件極其珍貴,可惜由於我們黨長期處於戰爭環境,這些中文原件以後都散失了,現存的只有俄文、英文兩種譯本。俄文譯本原存於共產國際,50年代由蘇共中央作為共產國際中共代表團檔案資料,移交給中共中央。英譯本是陳公博1924年在美國哥倫比亞大學寫的論文《中國的共產主義運動》的附錄。」
7月30日晚,舉行中共「一大」第六次會議。會議依舊在八點以後舉行。馬林和尼柯爾斯基出席了會議。原定議程是由共產國際代表馬林對會議討論的各項問題發表意見,然後討論通過黨的綱領和決議。
代表中,只是周佛海沒有來,據說,當時他鬧肚子,出不了門,只好獨自一人躺在博文女校樓上的地板上。
會議剛開始不久,會場後那扇虛掩著的後門突然闖進一個穿著竹布長衫的中年男子(後據有關人士回憶,此人是法租界巡捕房探長程子卿),他朝四下環視一周。代表們問他干什麼,那人含糊其詞地說:「找社聯王會長?」又說:「對不起,我找錯地方了。」然後,匆忙退出。距李漢俊寓所第三家確實是上海各界聯合會的會所,但各界聯合會沒有會長,也沒有人姓王。馬林問代表,是否認識此人,代表們都說不認識,富有秘密工作經驗的馬林當機立斷:「一定是密探,我建議會議立即停止,大家分別離開。」
會議被迫中斷,出席會議的人員除李漢俊和陳公博外,立即離開了會場。十來分鍾後,法國巡捕房派了一個法國總巡、兩個法國偵探、兩個中國偵探、一個法國士兵、三個翻譯共9個人包圍了李漢俊家,並進入室內搜查盤問。他們翻箱倒櫃,足足搜查了一個多小時,除查到了一些介紹和宣傳社會主義的書籍外,沒有發現可疑的物品。室內抽屜里放著一份黨綱草案,因為塗改得很凌亂,字跡模糊,被巡捕房的人當做無關緊要的廢紙,踩在腳下。闖入者一無所獲,離開後,還在這所房子周圍布下暗哨,監視進出人員的行動。
老漁陽里2號——里弄里的中央工作部
當晚12點左右,代表們不約而同地來到了老漁陽里2號《新青年》編輯部,也是陳獨秀寓所。
老漁陽里2號離會場不遠,5月22日,記者花了些時間,在上海老城區一條條狹小而又繁忙的馬路間尋找。在淮海中路臨街的水果攤邊,一位六十多歲的胖大媽坐在里弄口乘涼。她不知道老漁陽里2號在哪裡,卻反問:「你們是找陳獨秀的老房子吧?呶,在那邊,門口有塊牌子。」老太太露出了一臉笑容。才十來步路,記者就看到了中國第一個共產主義小組的誕生地———《新青年》編輯部。黑色的大門緊閉,銹跡斑斑的門環貼在門上,看上去是上海里弄再普通不過的老式牆門。只有左側一塊漢白玉的紀念牌還能說明這里是《新青年》編輯部,陳獨秀寓所。記者用力地敲響門環,門里出現一位睡眼惺忪的婦女,她說:「來參觀的人太多了。」她指著自己居住的房間說:「裡面還有一塊紀念牌呢。」五、六平方米的房間堆著一些家什,在長沙發上,一塊漢白玉的牌子告訴人們,這間不起眼的屋子曾是中央工作部所在地,毛澤東也曾在此工作過。
「一大」代表消失在黑夜中後,在這間屋子聚會,決定轉移會址,幾天後,中國共產黨在嘉興南湖的一艘遊船上誕生了。
歷史像一位老人,從容地安排著一切。法國巡捕的侵擾,雖然沒讓代表們受到直接損失,但代表和會址均受到監視,會議已不能在上海繼續進行。為了安全,必須改變開會的地點。有人提出轉移到杭州繼續開會,但大家覺得杭州過於繁華,容易暴露。後來李達夫人王會悟提議,可轉移到她的家鄉浙江嘉興南湖召開。嘉興南湖環境幽靜,遊人少,而且距上海又近,交通方便。代表們採納了她的意見。
茫茫大上海——尋訪代表後人
對中共「一大」的采訪已經進行了兩天,記者在繁華的上海大街和里弄穿梭,總算采訪到了全部的舊址,也采訪到了眾多知情人。但有一個念頭一直在我們心中纏繞:「一大」代表是否還有後人在世呢?雖然「一大」距今天已經過去了整整80年,但我們似乎有一種預感,在這片大上海的茫茫人海中,肯定能找到「一大」代表的後人。事實證明我們的預感是正確的。就在我們打算離開上海的時候,偶遇會址紀念館研究員陳紹康,他透露,中共「一大」13位代表中,有2位代表的子女生活在上海。一位是王盡美的兒子王傑,另一位是劉仁靜的女兒劉文瀾。在陳老不遺餘力的幫助下,幾經波折,記者終於得到了他們的住宅電話號碼。兩位老人聽說是要談談自己的父親,欣然應允。
5月22日夜,記者驅車趕往康平路找尋中共「一大」代錶王盡美的兒子王傑。上海的計程車司機一聽是去康平路,肅然起敬:「那裡住的可都是這個。」他豎起了大拇指。80年過去了,上海的夜依舊涼爽而濕潤,然而,租界沒有了,一路行來,沿街的外企辦公樓高聳入雲,但早已是另一番天地了。王傑已逾古稀,當年王盡美趕到上海參加中共「一大」時,他還在母腹中。老人是隨軍南下幹部,後調至上海交通局任局長,今日他還保持著軍人的習慣:穿軍褲,著布鞋,隨和而平易,一口山東口音,聲若洪鍾。談起王盡美,老人頷首而笑:「我父親去世時,我才三歲,知道的不詳盡,大多是聽我奶奶講的。」牆上顯眼位置掛著王盡美的遺像。王傑說,這張照片還是奶奶藏在老家土牆里才保存下來的。王盡美長期離家在濟南進行黨的活動。反動軍隊知道王盡美是共產黨員,經常到他莒縣的祖屋騷擾,有一次還抓走了王傑的奶奶,幸好鄰居湊了些錢,才贖出來。老人還記得王盡美去世時留下的遺言,雖然這份遺書上隻字未提自己的家庭,卻道出一名共產黨員最真摯的期盼「為實現共產主義偉大理想而奮斗」。
道別時,王傑老人固執地要到家門口,目送我們離開。
5月23日,記者駐留上海的最後那天早晨,我們拜訪了劉仁靜的女兒劉文瀾。這個名字讓人感到如此熟悉。安順路那個小區綠樹環抱,鳥鳴陣陣。劉文瀾搬入新居不久,屋裡清爽、明亮。她長得極像照片上的劉仁靜。劉文瀾和丈夫陳良廷曾合作翻譯過《亂世佳人》、《教父》等書,名字為人熟悉也就不足為怪。說到從事翻譯工作這一點,劉文瀾說:「是受父親的影響」。劉文瀾饒有興趣地講述了劉仁靜生活中的許多趣事。劉仁靜有一次偕妻子到上海看望女兒、女婿。他和女婿陳良廷坐在一輛三輪車上,談著談著,劉仁靜冷不丁地問了一句:「你是黨員嗎?」陳良廷說:「不是。」劉仁靜不再做聲。劉文瀾笑著說:「後來,我愛人說,我父親聽說他不是黨員,一臉不高興,他還是相信黨的。」令人惋惜的是,1987年8月5日,85歲高齡的劉仁靜清晨外出鍛煉時,不幸被公交車所撞而去世。劉文瀾說:「父親的追悼會是在八寶山開的。」告別時,我們看到劉仁靜的外孫女陳造容正在創作一幅以中共「一大」為主題的水彩畫:杏黃的背景下,映射出淡淡的「一大」會址背景,一團鮮紅的烈焰襯托著鐮刀、鐵錘,欲噴薄而出。她說:「這是為紀念建黨八十周年創作的。」
南湖畫舫——中國共產黨的搖籃
5月23日時近正午,中共「一大」會址前,人流如潮,董必武的題詞「作始也簡,將畢也巨」掛在展廳的結尾,面對它的是南湖上那艘精緻的畫舫。
嘉興南湖與大運河相連,分東、西兩部分,形如兩鳥交頸,故雅稱鴛鴦湖。比起杭州西湖來,嘉興南湖顯得小巧而精緻。湖面不大,當年虛稱八百畝,如今經航空攝影精確測定為624畝。放眼望去,湖的四周鑲著一圈依依垂柳。
1921年,7月30日,上海望志路會場遭到破壞後,王會悟與部分代表提前趕到嘉興,在市內張家弄鴛湖旅館租下兩間房,並托旅館的賬房雇了一條遊船。另一部分代表們在第二天到上海北站,乘車南下。陳公博則因30日晚開會時的變故,31日黎明他住宿的大東旅館又發生了一起兇殺案,心有餘悸避走杭州,到靈隱寺安心靜養去了。馬林和尼柯爾斯基不便繼續出席會議,沒有同行。
在嘉興城老城區,記者找到那時被稱作張家弄的馬路。如今嘉興已將其拓寬改稱「勤儉路」。據當地的地方誌專家介紹,舊時張家弄是嘉興城最熱鬧的處所,唱戲的、變把戲的、說書的,濟濟一堂。王會悟當年租下的鴛湖旅館,在當地屬「星級」較高的。然而,它的繁華只能在南湖紀念館的展廳中才能看見了:兩層迴廊式結構,頗有氣派。50年代嘉興舊城改造,鴛湖旅館也隨即灰飛煙滅,向老一輩的人打聽,才知道它的位置是今天勤儉路上的人民劇院。5月25日上午,記者找到人民劇院後門,一群劇院工作人員正在拆洗座套。一位五十來歲的老工人說,鴛湖旅館就是這里,要說它的歷史,那就長了,以前它對面是五芳齋粽子店,熱鬧著呢,後來拆了。
趕往嘉興城的中共「一大」代表,或許當時就從記者所在的位置上,緩步走向南湖的獅子匯渡口,開創了一段偉大的歷史。南湖湖心島煙雨樓如今成了攬勝之地,東南方那艘精緻畫舫停泊岸邊,南湖革命紀念館的工作人員介紹:「當時紅船就停靠在這前後一百米左右的方位,那時這里是很僻靜的。」
1921年7月31日上午10時左右,代表們先後到達嘉興車站,在南湖附近的鴛湖旅館稍事休息後,借用一葉小舟登上租下的中型畫舫。這一天是陰天,間有小雨,湖面上有四五條遊船,代表們叫船主把船泊在比較僻靜的水域,用篙插住。泊船東南向斜對著南湖湖心島的煙雨樓。湖上細雨如絲,聽來如軍士銜枚急走。王會悟坐在船頭望風。開會時,還特意將帶來的麻將牌倒在桌上,以掩人耳目。船艙里,金碧輝煌,每根柱子都刻著金色盤龍。四壁雕著金色的花卉、耕牛、人物、飛鳥。橫匾上鐫「湖光彩月」。
甩掉跟蹤的密探,遠離人喧車囂的上海,如此安謐,如此秀麗,淺綠色的湖上飄著翠綠色的菱葉,中共「一大」最後一次會議就在這里召開。午後,小遊船增多,湖上到處是留聲機唱京戲的聲音,酒龍詩虎,呼盧喝雉,一派喧鬧。5點左右,湖上出現了一條小艇,代表們以為是政府巡邏艇,曾暫時停止開會,當得知是私人遊艇後,會議照常進行。那張被密探忽視的「廢紙」,成為代表們字斟句酌的文件。會議通過了《中國共產黨第一個綱領》,《綱領》第一條為:本黨定名為「中國共產黨」。黨綱明確地聲明了中國共產黨的政治主張,規定了中國共產黨的奮斗目標、組織原則以及與其他政黨的關系。中國共產黨是依據馬克思主義學說為理論建立的。接著在南湖的這艘遊船上,還通過了《中國共產黨第一個決議》,並選舉黨的中央機構。
下午6時,具有劃時代意義的中共「一大」圓滿結束,代表們當夜離開嘉興城。
中國共產黨宣告成立。那艘在波濤中輕輕搖晃的畫舫,成了中國共產黨的搖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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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登禹路(北京)高爾基路(大連)霞飛路(上海)